列宾脚下穿着一双毡靴 身上穿着一件皮袄 头上戴着皮帽迎接我 和我拥抱亲吻 把我领进他的工作室 室内像室外一样冷得彻骨 他说 我每天上午就在这儿给您画像 然后按照上帝的吩咐吃草 亲爱的 吃草 您就会发现 这能净化身体和灵魂到什么程度 不久连您这可恶的烟也不抽了
于是我向他深深的鞠躬 热烈的表示感谢 喃喃的说我明天就来 现在我必须马上赶回去 马上去火车站 彼得堡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办 我连忙和主人吻别 迅速赶赴火车站 冲到小卖部去要伏特加酒 拿出烟来使劲抽 然后跳上火车 第二天从彼得堡给列宾发了一份电报 说 亲爱的伊利亚 叶菲莫维奇 我毫无办法 莫斯科急召 我这就乘头班车去